上天有眼,才不会把报应落在嫂嫂头上。”
“嫂嫂怎么没有指望呢?”焦二叔也安慰道:“大郎不就是嫂嫂的指望?我们这样的门户,何曾想会养出个能读得进书,考得童生的孩子,要不是……大郎这时只怕就是生员秀才了!也不要紧,不就是挨上三年吗?等大郎进了学,考了功名当了官,今后就没人敢再欺凌咱们焦家!”
渠出眼看着被寄予重望的少年,虽才十四,但因为父亲离家,就梳起发髻带起网巾的“一家之主”,他这时一声不吭垂眸而立,尚且青涩的面容,似乎蕴积着难以言诉的悲凉,而毫无回应母亲、叔父那凝重的期望,像懂得担当,又茫然应当何去何从,像一直盯着影子看,就能看透自己的心中所想。
这个焦小郎,是在悲痛什么,又因何犹豫呢?
渠出突然有些同情这少年,胜过当初对王家三姑娘的同情,可这同情又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是被美色所惑了?
渠出紧紧盯着少年的面貌……
怎么可能,这少年也就是眉清目秀而已,还没莫问小道的脸白呢。
渠出有些嫌弃的收回目光,重新全神贯注,正听焦二叔出谋划策:“不用管那不速之客了,最多不过于,是汾州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