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证她并非弱质女流,王平安在她眼里才是手无缚鸡之力,她要是三月之前,就采用刺杀的计划,王久贵哪里会想到是她?何需废这么多周折。”得到结果后,春归果然又生疑惑。
忙问道:“珍姨娘三人究竟是听谁指使,那人为何要害王平安,又为何定要毒害白氏、周氏,嫁祸给王三娘?三姑娘不过只是王久贵的庶出女儿,娇养在闺阁之中,对于任何人都没有利害攸关,为什么凶犯非要牵连上她?”
“这些疑问,是不能从珍姨娘口中得到解答了。”
“为何?”
兰庭摇头,不无遗憾:“我虽然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甚至因为笃定珍姨娘乃精心训练的死士,普通衙役武夫不是她的对手,不得不动用锦衣卫的人脉,没想到,虽说把珍姨娘及同伙当场逮获,却仍让她们咬破了口中所藏的毒囊,成了再也无法开口的尸体。”
“啊?!”春归也只能发出一声惊叹,在她的人生里,实难想象如凝思、珍姨娘般,视杀人害命如己任,且连自尽都毫不犹豫的存在。
“但关于珍姨娘为何采取如此曲折的方式,我想我可以解答。”兰庭又说。
“迳勿快快释疑。”
“她们的任务,起初应当不是杀害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