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珍姨娘垂着脸,一声不吭,心中却在暗忖:种种计划,三爷其实都被瞒在鼓里不知详情,也根本不知凝思和我的关联,蛛丝马迹,唯有昨日叮嘱那句话,三爷应当想到了这是脱罪的关键,他既无风险,自然可以不急不躁。
“凝思,你怎么说?”王久贵转而又问另一个关键人。
珍姨娘微微翕动眼睫,余光睨向处,见凝思挺直肩脊不屈不挠,冷硬神色只道一句“绮紫是一派胡言”,她心中大觉满意,就是这样一个木讷的婢女,哪里来这么多智慧设计阴谋,和能言善辩的绮紫相比,凝思更像凶手?这才是荒唐的事。
郑氏却很着急,她暂时放过了绮紫,把凝思恨铁不成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嘴外头挤,就不能多为自己分辩几句?”又忙对王久贵,替凝思竭力开脱:“老爷,不信您问问大太太屋里的其余奴婢,有谁不知道,凝思可一贯忠诚,只依大太太之令行事,要说大太太指使她毒害三太太这话可信,说她受三郎的指使去害大太太,且看我们家上上下下,有没有人相信。”
见王久贵依然不置可否,郑氏越发着急上火,扯着凝思上前几步让王久贵瞧:“老爷看看,就她这么个呆笨样,哪有那么多的肚肠,再说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