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管家向福康堂按季采买,交回主家,这一季的药量还剩十多枚,经乔庄察验,尽都掺杂了慢性毒物。
“凶犯看来是买通了福康堂的人,直接在药丸里做了手脚。”这样的结果其实大大出乎春归的意料,她微微蹙起了眉头。
“能够买通福康堂的人,也只能是郑氏母子了!”王平安再次认定。
“还是那个疑问,如果真是郑氏母子要害令堂,为何需要如此大废周折?”春归也依然不肯认同王平安的看法:“要是他们,既有能力买通福康堂,何不干脆在养生丸中掺杂剧毒,令堂服后立时身亡,纵然王翁上报官衙,仵作只怕也难料断令堂是服用福康堂的养生丸而中毒。”
“顾娘子难道依然认定凶犯是凝思?”事涉母亲的安危,王平安焦急之余,自也难免浮躁,反驳时的语气也越发激愤了:“这也未免太荒唐!慢说凝思根本就没有毒害家母的动机,就算撇开这点不提,凝思区区一个婢女,哪里来的手段买通外人在家母的药剂里落毒?”
这也是春归想不通的关窍,但她也确然坚持:“可是陷害、毒杀令庶母的嫌犯确然就是凝思。”
“那也只是嫌犯,再者庶母的死,和家母中毒又哪里有分毫干系?”
见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