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骗子的嘴脸拆穿了,看你还能打着道长的幌子装神弄鬼。”
这样一闹,却见渠出已然飘然而至,春归更是严厉:“还不正经些!”
莫问一脸的不服气,却到底爬起来坐好,翻着白眼直瞅春归。
春归不用和渠出交谈,渠出也果然具备基本的默契:“赵大爷没用现成的器物,自己磨了墨,写了一篇短文。”张口便复述得一字不落。
这下换春归坐蜡了。
原来兰庭这篇短文,写的是今日出行所见所感,虽不是长篇累赘,且文笔优雅叙事简洁,春归听渠出复述一遍,也有把握能背个一字不落。
可需要复述的人是莫问!!!
这个不学无术、顽劣恣意的家伙,针对文字的记忆一贯比寻常人的水准要低,指望他能背诵?
“说呀说呀,怎么了,我正经起来,大姑娘怎么反而不正经了,光盯着我干什么,难道这才发现道爷我超凡脱俗、独一无二?大姑娘是想悔嫁了。”莫问冲着柴生长长一叹:“柴生哥呀,道爷早就提醒过你,做人还是要会些花言巧语,不能光讲什么赤胆忠心,虽说吧,大姑娘的确彪悍,但正因为大姑娘够彪悍,道爷可不敢拒绝,柴生哥节哀顺变吧。”
柴生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