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杜绝,更何况赵公已经过世,你怕也是听你阿娘说了,现下的当家人赵知州,他可远远比不上赵公。”
“太师府的人事,还有哪些要格外留意的?”春归装作漫不经心一问。
渠出却道:“我哪里清楚,待日后去了北平,再替你打听着。”
这似乎有意强调,她生前并不是太师府的人?
春归暗下正思疑,却听渠出岔开话题,把早前顾华英和吴氏的一段对话说了个详细,她原本并没加注多少情绪,春归偏偏就察觉到了一点影子:“你同情我那族嫂?”
“她犯得着我来同情?”渠出立即矢口否认:“她虽所嫁非人,是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害,世上比她更凄惨的人可多得去了,就算你那族兄倒了霉,罪有应得,又就算你那些计划一环环都能实施,让你伯祖父失了宗长之位,她还是宗家的长孙媳,日子虽过得大不如从前,总也衣食无忧。”
说完似乎仍觉不愤,冷哼道:“最倒霉,也无非就是守寡而已,可她有娘家可回,律法也没明文限定不许改嫁,她若硬要守着节烈的名誉,甘心搭上一生去那挣那面牌坊,那也是她自找的。”
春归眼睁睁看渠出气得穿墙而过,扶着额头:这位平白无故,又发哪门子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