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归只是提出了自己的意愿,没等老太太开口轰人,就极知情识趣的先行告退,在这节骨眼上,她可不能就这样把老太太气死,一来太过便宜了这位,再者也实在得不偿失。
不过一转身儿,春归却并没有停止反击。
她掺着兴老太太一边往外走,一边压低声儿道:“伯祖母有没觉得,刘嬷嬷今日一言不出,实在太过反常。”
“你若不提醒,我还真没注意!”兴老太太缠着小脚,又上了岁数,虽没几步路,行走起来也是颤颤巍巍慢慢吞吞,便干脆在一处树荫下,设着的石墩子上坐下来,又指着另一个让春归也坐,才道:“那老刁奴,往常最是蛮横,虽不敢顶撞我,见我把她家主母挤兑成那样,必定也会帮腔,确然今日有些反常,倒像是突然就很畏惧我的模样。”
“不是孙女儿自大,恐怕刘嬷嬷真正畏惧的人,并非伯祖母呢。”便压低声儿,把她的猜测有所保留的道出,隐瞒的当然是通过阿娘的亡灵窥听证实那一段。
兴老太太神色顿时肃厉:“春儿,你这猜疑可非同小可,到底有没有实据。”
“不瞒伯祖母,孙女并没实据,可一想到这些疑惑的地方,心里总觉得不察探清楚不踏实,所以,孙女希望伯祖母能援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