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来,被自家婆母一瞪,慌忙低下头去,忍笑忍得直抽搐——宗家这位嫡女,脑子是在滚水里烫过不成?
“你!谁担心你了?我恨不得你所嫁非人,将来吃不尽的苦头,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哪里配得上高门嫡子?赵大公子虽说有才名,保不住样貌丑陋、品行不佳。”淑贞姑娘气得直跳脚,把什么端庄温婉的教诲完全丢去了爪哇国,当然,在她看来,灵堂内外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族人女眷,也根本不敢诽议指责她。
只是没想到,今日还偏偏有个上得了台面的在场。
“淑贞丫头,你这样气急败坏诅咒姐妹,成什么体统?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可是在你婶母的灵前!”
一句“与你何干”已经到了嘴边,但淑贞姐姐定睛一看呵斥她的人,硬是把话吞了回去。
春归却施施然上前行礼,唤道“伯祖母”。
来者的辈份,非但与宗妇齐平,且她的丈夫顾长兴,还是顾长荣的堂兄,两人乃同一祖父,只不过顾长荣的父辈是嫡长子,顾长兴的父辈是嫡次子,所以长兴才没能继承宗长之位。
不过诸多晚辈,眼下也得尊称长兴一声“族老”不说,族里重大事务,顾长荣也必须和顾长兴商量。
淑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