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楣不算玷污,转头知州老爷定会正式请了媒人上门提亲。”
这话音一落,举座皆惊。
赵江城做为新近上任的汾州父母,归其辖治的大族富户自是会打听这位父母官的出身,又别提赵知州的先尊赵谦文正公,可谓建国以来的传奇人物之一,就算在汾阳当地,比起荣国公府这地头蛇要差一等,那也不容小觑,这样的门第,居然肯为长子求娶一个孤女?
莫说春归,便是沈夫人求娶的是宗家的嫡女,老太太和大太太也必定忙不迭点头答应,怕是还要去看看祖坟上有没有冒青烟。
却又偏偏就是春归,硬是让老太太和大太太没法子心花怒放。
顾大太太不无遗憾地低了头,老太太神色僵硬,只应一句:“这事,老身也要和外子商议之后才好回复。”
沈夫人就笑:“无妨,那我就坐在这儿等等。”
便不再理会宗家众人,只招手把春归唤过来,单和她一人寒喧,气得顾老太太盯着春归的目光越发凶狠。
又说李氏,虽说今日跟着春归来了宗家,却并没有相跟着来内宅,她倒是信得过女儿的判断,认定顾老太太这宗妇虽然凶悍,事实上关于族中事务,却没一件能作主,都得听从丈夫顾长荣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