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伶感觉他今天真的打算一直让她待在床上了,有些欲言又止。
迟越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小眼神,问:“想出门?”
尤伶没料到他会这样问,眼睛一亮:“可以吗?”
迟越和她对视片刻,微微一笑。
“不行。”
二十五岁的迟越,在生日这天彻底任性了一把。
尤伶几乎一整天都没有离开床。唯一能下床的机会,是被男人抱着去浴室洗澡,回来仍然被毫不留情地吃干抹净。
天际泛白,太阳从地平线升起,三居室的卧房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绵软宽阔的豪华黑色大床上,疲倦至极的小女人正在沉沉入睡。
柔美的小脸可见疲色,眼睫毛上还沾着一点雾珠,唇瓣略微红肿,蜷缩着手脚半卧在床的角落,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
迟越知道自己今天很过分,仗着她因为他生日而更柔顺听话,越发得寸进尺。
后面小女人都在哑着哭腔说不要了,他仍然没放过她。
把所有隐忍克制通通忘得一干二净。
费明宴也不算全干了坏事……
他们的关系因他而提前曝光,又让尤伶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