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是在恶作剧。”
“也许他是个神经病。”
尤伶的声音并不大,透过话筒传到众人耳中却十分清晰:
“我和他不熟,也不是医生,不明白他的情况,所以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无法给你们一个精准的答案,也许你们应该去问问他。”
记者们举着话筒面面相觑。
他们怎么样也没想到,尤伶竟然当着那么多镜头的面前,笑盈盈地说“也许他是个神经病”。
一时之间,他们甚至开始觉得这个采访有些棘手——
谁敢把这段播出来打费明宴的脸啊!
那不是找死吗!
有些记者开始相信,尤伶和费明宴是真的没关系。
不然她哪会这样说,不怕惹麻烦吗?那可是费明宴!
他们当然不会觉得费明宴是神经病,只是细看尤伶比以往不一样的穿着,也许他是真的只是认错人了?
更何况,仔细想想,他们要真是有什么,费明宴怎么把尤伶单独留在这里接受记者轰炸?
想到这,已经开始有记者隐隐觉得尤伶这次应该是无妄之灾。
还有记者不死心,尖锐地问:“传闻你背后有靠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