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想知道他以前的事,他就真的把一切血淋淋地剥给她看,仿佛不会痛一样。
“……傻瓜。”
迟越神情转柔,抱住那细细颤抖的身躯,拍抚她的背脊。
“不关你的事。不要难受,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他的原意也不是让她难受。
其实还有更不堪的事他还没说。
对于迟家这一团乱,他真的不难受,也不怨恨。
那些事情,从他成为迟家掌权者的那刻开始,已经离他很远。
他现在活得比所有人都要肆意,他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人。
败者才会怨恨,如他如今那个躺在疗养院的父亲,如那些在暗处跳脚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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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了很惨的事,用手机码字结果按错键了,把存稿三千全删了,恢复不了……
还要重写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