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得好冷:“已经好多了?嗯?”
尤伶:“……”
这种状况想要下床走动?
理所当然地被驳回。
尤伶只好又躺了几天,都快觉得自己成为一个废人了,才终于被迟越允许下床。
不过还是没让谁来看她。
迟越十分享受这样的二人世界,完全不想被别人打搅。他这阵子连工作都带回家做了。
杨安度每次来,都是给迟越带需要他亲自签名的文件。
他虽然被允许踏入三居室,但是也只限进入到客厅,把东西送完就走。
尤伶一直在卧房没出来,他也是没见着人。
杨安度从以前就知道自家boss很在意尤伶,但也没想到会在意到这种地步。
她养伤的这些天,迟越就守了那么多天,连公司也没去。
有时候如果开会需要他亲自参与,boss便直接用视频通信进行会议。
他这个一手创立起来的公司,价值数百亿,在他心中,竟不如尤伶重要。
杨安度心下感叹,暗暗决定以后要对尤伶更上心一些。
她在机场的事,虽然是意外,算不上谁的错,但这种情况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