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门的瞬间,便感受到一室的冷清。
他原本有着温度的黑眸沉了下去。
迟越沉默越过客厅,进入卧室。床上一片平坦,被单触手一片冰凉,显然他离开前还沉睡的小女人早就起来了,并不在这里。
他安静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他垂眸,从口袋拿出打了个电话。
“她去哪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冰凉的黑眸稍微融化了些,多了点暖意,他低沉地问:“那她回家了?”
他听着那边的人说话,神色若有所思。
又聊了几句,迟越挂断了电话。他揉了揉眉宇,转而想拨号给尤伶,手指刚按开拨号栏,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来电:伶。
迟越眉头一挑。
这个名字的来电让他沉郁的情绪又消退了一些,他接起电话,低唤:“伶。”
[迟越。]
尤伶在那头叫了一声,沉默了。
她那边不知道身处什么地方,旁边的声音很吵杂。
迟越原本有些融化的黑眸又逐渐形成了冰。他听出那是通知客人登机的广播声。
尤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