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眼眸深处映入女人娇柔的脸颊。
她的眼睛迷惘又困惑,好像现在才意识到这些问题。
“答不出来?”迟越又问。
尤伶看着他,如他问的那样,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有个念头疯狂地冒出来,可她不敢想。
如果那个并不是他能出的答案,她该何去何从?
“答不出来也没关系。”
迟越抬起手,指腹在尤伶右眼下的脸颊轻抹而过,意味深长地低语:“……你回去好好想想。”
猎人的耐性终于告急,要开始收网了。
无论猎物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都逃脱不得,注定是他的掌中之物。
——
迟越和尤伶在阿拉斯加玩了五天后回到京都。
飞机下地后他们出了关,是杨安度来接的机。
一路上杨安度把公司的近况报告迟越,递给几份需要他亲自签名的急件让他过目。
迟越离开了几天,公司虽然运作正常,但到底几日无主,很多重要的决策都推后了,等迟越回来才处理。
所以迟越一上车就非常忙。
耳朵一边听着杨安度的报告,他一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