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尤伶离开之后,徐祁脩才握起一个拳头,脸上的表情沉了下去。
迟越……
他竟然便是迟越!
纵然回来才没多久,徐祁脩也听过迟越的名字。他的名声不好,同他一起出现的,都是一些骇人听闻的传闻。
这样的人,阿伶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
车内的气氛很沉默。
尤伶窥着面无表情地转动方向盘的迟越,有点不知所措。
这次不用猜,男人也很明显表现出一种“我在生气”的态度。
她口舌笨拙,不知道怎么打破现在僵持的气氛。
幸而男人没有打算一直沉默,车子在转出一个弯道进入短隧道的时候,他开口了:“昨晚为什么不回家?”
还好,只要他愿意先开口就行。尤伶精神一震,解释道:“到家太晚了,我怕吵醒你。”
迟越一顿,没有说自己去b市接她的事,只说:“以后不管多晚,都要回来。”
这一句话声音低沉有力,是不允许她说“不”的语气。
尤伶看着男人开车的侧脸,线条看起来仍然冷硬,没有丝毫软化下来,语气却比刚刚回暖不少。她心口一软,又泛起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