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见面,所以那会儿才会在床上把她欺负得那么狠。
尤伶仰着头傻傻地看着他。
迟越看她这副不在状态的样子,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听见没?”
额头上轻微的疼痛让尤伶回过神,她捂上额头,迟疑地应了声:“嗯……”
这三周里他确实有致电过自己,然而她当时刚好在忙,便错过了接听。
她当时以为……要是他真的有事的话,他会再次打过来的,所以便没有自作主张地打回去。
原来……是可以拨回去吗?
迟越捏着尤伶的下巴往上抬,俯身在她嘴角亲了一下,说:“我晚上回来,你今天别出门了,也别做饭,中午我会让阿姨上来做饭,下午记得再睡会儿。”
距离出门的时间越来越逼近,他交代完便匆匆离开。
尤伶望着迟越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才慢慢地回到客厅。
突然少了一个人,骤然间不禁让人觉得有些茫然,尤伶拾起沙发上的抱枕抱在怀中。
男人一离开,这套三居室便显得格外的大。
那人的存在感太过强大,就算一开始觉得无所适从,也让人不知不觉地让人习惯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