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顶多八点,她就会自动转醒了。
迟越俯下身,亲了亲尤伶的额头,嗓子低了下去,带了一点不为人知的怜惜:“等会再睡,嗯?”
男人的声音低而磁性,这一声嗯几乎从鼻子溢出,性感又撩人。
“嗯……”
尤伶晕晕乎乎地应着,感觉到他的大掌滑到她的腰上,在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替她按摩起来。
总是这样,只要前一天把她欺负得很厉害,男人第二天便会加倍地对她好。
仿佛知道自己很坏,所以在换着法子求她原谅一样。
所以……气不起来啊。
谁会想到,在外面让人那么惧怕的迟家三少,会这样给一个女人揉腰呢。
……
午餐竟是迟越亲手做的。
并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而是很普通的肉沫粥。洒了点细碎香菜,香气扑鼻,诱人食指大动。
男人亲自端了一碗,放到她面前。
“尝尝咸不咸。”
实在太香了,尤伶眼睛不由自主地看着那碗相当简单的肉粥,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夜里那么超负荷的体力消耗,说她不饿是骗人的。但因为刚醒,身体还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