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就晚了?你以为朕要做什么?”他调侃。
宁樱咬唇。
他微俯下身亲她。
儿子“咕咚咕咚”的喝奶声不绝于耳。
也许曾幻想过太多次,他一只手搂住宁樱的腰,吻往下挪去。
温热的唇带来些许刺痛,宁樱整个人都微微一缩,然后耳朵就红了,根本无法直视埋头的男人。
他却很泰然,满足了起身擦一擦唇,穿好龙袍去文德殿。
只是坐在龙辇上时,想起刚才那一幕,突然有□□涌出——真不该去做的,不,真不该早朝前去做这件事,他捏了捏眉心。
宁樱又睡了一个半时辰方才起来。
用完早膳后,她破天荒的让竹苓与红桑去找几块深紫色的料子,还有填塞的香草,说要给秦玄穆做香囊。
两个宫女欢天喜地的走出宫。
宁樱抱着儿子去后院看飞琼。
此时的飞琼早已不是那只瘦弱的小鹿,养得高高大大的,体型堪比良驹,而头上也冒出了两只角,只是尚未成型,短短的很可爱。看到宁樱,它发出欢快的叫声,把脑袋在她衣襟上蹭来蹭去。
小阿昀的眼睛还未长好,看什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