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她与父亲弟弟,没什么,只要能让燕国皇帝放下戒心,重启他们的计划就行。
江绪走到屋檐下,捏了捏眉心。
“这女细作绝不会供出实情,依下官看,他们是已经商议好要断腕了,”他问万渊,“万指挥使,另外两个细作可招供?”
“不曾,实在没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口,我都不知在皇上面前如何交代!”万渊叹气。
“不如下官去禀告皇上吧。”
万渊求之不得。
江绪立刻去往皇宫。
听完对三个细作的审问过程,秦玄穆道:“你的判断不错,故意让女细作开口,是想让我们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毕竟是女人,挨不住酷刑。可既然能当细作,男女又有何不同?他们是要再次隐匿了。”
始终没有问出其他震天雷的下落,江绪请罪道:“请皇上责罚。”
明明是让万渊也去的,结果他却没出现,秦玄穆轻嗤声:“他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顿一顿,“你起来吧,朕也不是蛮横无理之人,这些细作是不容易对付。”
江绪道谢之后站起。
“为今之计,只能将计就计。”秦玄穆沉吟,“你觉得呢?”
江绪道:“还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