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穆终于开口:“何时放来的?”不至于是才搬到玉芙宫的时候吧。
“奴婢也不太记得,”红桑回忆道, “是有日廖姑娘来学琴,说了什么主子才……”她很不喜欢廖清妍, 当然要把她拉下水, 而且事实确实如此。
是吗?
可就算廖清妍说了难听的话, 宁樱也不该把舆图放到库房,除非这已经不是她所珍视的东西, 就像那些兰花一样。
秦玄穆把舆图交给红桑:“莫要告诉她朕来过。”
“是。”红桑应诺。
秦玄穆随即离开。
月色下,也看不出他的喜怒, 柏青一路提心吊胆。
幸好回到文德殿, 秦玄穆如常洗浴歇息, 并没有发脾气。
第二日, 宁樱醒来,看到红桑惴惴不安, 有些奇怪,问道:“发生何事了?”睡前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晚上,红桑像是要大祸临头的样子。
红桑有苦说不出:“奴婢没睡好。”
她真不敢告知实情。
宁樱颦眉:“那你再去歇着,让竹苓过来。”
“是。”红桑退下。
刚刚用完早膳, 太后那里就召见了。
“快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