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樱偷偷用力掐了下自己,眼泪止不住落下来,好像珍珠一般。
看起来楚楚可怜,秦玄穆坐在床边问:“怎么哭了?”
“妾怕,”宁樱找借口,“妾今日好似也不太舒服……”
秦玄穆可不像以前那么好糊弄,见宁樱突然说不舒服,就晓得她应是不愿意,毕竟之前还想过被判放刑呢。他握住她的玉手:“要不要叫太医看看?如果不舒服,休息一日,明日也可。”
宁樱睫毛一抖。
装病也只能拖延一天吗?
那有什么用?
秦玄穆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问宁樱:“到底何处不舒服?朕给你看看。”
他会看什么?他是太医吗?宁樱咬唇,含糊的道:“心口不太舒服。”
哦,秦玄穆伸手抚上去:“这里吗?”
宁樱极为慌乱:“不,不是……”
秦玄穆险些笑出声。
但触及到的东西让他一阵面红心跳,上回在御花园瞧见个轮廓,此番才知是什么感觉——如同她的唇舌一样,应该是让人流连忘返的。
他不再给宁樱拒绝的机会,俯下身:“忍一下。”
感觉到他坚硬而宽阔的胸膛,宁樱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