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适吃枇杷,也不要怪宁昭容,她可能心情不好。”
徐贵人怔住:“为何?”
宁樱不是都升为昭容搬入玉芙宫了吗,这么风光,还想怎么样?
“前几日的事没听说吗?她被太后请去永安宫了,陪着皇上,还有廖姑娘吃饭,你琢磨琢磨这是何意?”
“宁昭容是在教廖姑娘弹琴吧。”
“又得教弹琴,还得陪吃饭,你猜宁昭容会如何?”杨昭仪拿帕子擦擦手上的枇杷水,“她往前多得太后喜欢,隔三差五的去弹琴,太后还让她一整天都待在永安宫,但那个廖姑娘来了之后,太后又是怎么做的?你记得吧,让她给廖姑娘画风筝呢,可不是从天上掉到地下了,她会不怨恨太后?你觉得她还有心情来看你吗?”
原是如此,徐贵人恍然大悟。
“不过皇上仍很喜欢宁昭容,你我也只能靠边站。”杨昭仪幽幽的道,“你好好歇着吧,别多想了。”
等走到门外时,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她唇边浮起一丝冷笑。
却说贺禹这几日总想起宁樱。
自从妻子去世后,他一直没有续弦,尽管因太后的关系许多家族都想要把女儿嫁入贺家,然而却没有入得了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