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有米黄色的,有粉色的,还有白色的,随便一颗都很昂贵。
“太后真大方,”红桑把其中一支荷花头的玉簪给宁樱戴上,“与主子好般配。”
宁樱伸手摸了摸玉簪,心想太后送这么厚的贺礼,无非是希望她与秦玄穆和睦,将来为皇家开枝散叶,只是那未来皇后就是太后的表外甥女,此事就显得荒谬了。
若太后有一日知道廖清妍的意思,不知会如何,宁樱把玉簪拔下:“去太后那儿再戴吧,别磕坏了。”
听起来似乎很珍惜,红桑没有阻止。
午时膳房送来的吃食与平日里不同,每一道都摆得极为精致,让人垂涎。
红桑道:“主子可瞧见了,连厨子都知道见风使舵,何况是主子你呢?等吃完饭主子就去文德殿吧。”
宁樱不说话,夹了块松菌放进嘴里。
“姜嬷嬷的话就是太后的意思。”
宁樱又去吃石蟹。
“主子要是不听,得罪太后,指不定这玉芙宫很快就被收回去了,主子还得住回棠梨殿,跟杨昭仪作伴。”
到时候,杨昭仪怕是要嘲笑死她了吧?宁樱手一顿:“谁说我不去的,用得着你唠唠叨叨?”
红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