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不知道主子发酒疯了会如何,红桑颤声道:“皇上,还是让奴婢……”
秦玄穆脸色一沉。
红桑闭嘴退下了。
秦玄穆走到案几边,将酒盅拿起闻了下,竟是涌起想喝的念头。
不过没有人试酒,到底没有动。
真是她酿的吗,他想,酒味似乎很正。
柏青早已退到了门外。
秦玄穆在床边坐下,低头看去,只见宁樱正侧对着他睡着,青丝铺满了枕头,脸颊绯红,一双玉手蜷着靠在耳边,有种可人的妩媚姿态。
“宁婕妤,”他俯下声问,“酒是你酿的?”
她没有声音。
可见有多醉,又睡过去了,不过黄柑酒真的很好喝,他以前也醉过,想来她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秦玄穆嘴角勾了勾,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想起之前碰触过的感觉,忍不住将之握在掌中。
柔弱无骨,小的只有他手掌一半大,慢慢摊开来,只见上面的痂已然没有了,莹白一片。
不像耳朵,留下了疤,秦玄穆侧头去找。
她的耳朵此刻跟脸颊一样的红,但那道疤仍很明显,秦玄穆伸手去碰触。
小小的,却很精致,像是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