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离!”
对他们这样身居高位的人,怎样做是一回事,明着讲出来,那可真是什么脸面也不要了。连魏国夫人都被他话中之意惊得面色大变,不由挪动了下身体,往华阳那边靠了靠。
华阳心内一阵恶寒:“要死你自己去死,谁要和你一块儿?”
“那可由不得你。”陈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火花,从腰间解下一个精巧的小酒壶扔到案上,“朕知道你不喜欢被锁着,听话,喝了这壶酒,喝下去朕就给你解开,我们一起离开宫里。”
“你在说什么疯话!我不要!”华阳终于弄懂了他的意思,惊惧得瞪大双眼。
陈邺双眉紧紧拧在一块,不及他发作,魏国夫人伸手拦了他一下,华阳眼明手快地抢过酒壶,反手倾倒在红绒地毯上,酒液洒了个干净,将地毯染上一片酱色。
“一个两个都来碍事!非要逼朕动粗!”
陈邺勃然大怒,额角青筋勃起,眼中充斥着血色,他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剑,大步上前,朝着跌坐在地上的华阳,举剑便刺!
“哗啦——”
“不要!”
“啊!”
在最后一瞬,华阳本能地闭上双眼等死。却只觉一时间几条人影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