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已经信了大半,心中震怒不已,再开口声音冷然:“我并非不信大统领,只是仍有些疑问,愿大统领能与我解答。你既有心相助,为何不去知会维允,而是来找本宫?”
“邓使君爱惜羽毛,不屑与我等邪佞小人为伍,臣的话他如何会信。说实话,这建康城里也只有公主的话,是他能听得进的。”石辟邪抽了抽嘴角,华阳权当那是个微笑。
“只要不乘船,就能安全吗?”
石辟邪摇了摇头:“今时今日,陛下对内卫也不再尽信,臣确实只得了这一处命令。不过臣以为,邓使君麾下皆是身经百战的军中好手,在有防备的情况下不见得会落下风。何况,陛下总还要顾及些脸面。”
华阳点头,石辟邪的态度可以算得上坦诚,只是她仍然不解:“大统领既然无意在维允面前领功,为何要管这遭闲事?”
石辟邪皱了皱眉,不以为然地说:“陛下行事冲动,不计后果。臣一个小小的内卫统领,依附皇权而生,略享了几天富贵,如果失了江山,国将不国,臣等又何来一日安宁?”
华阳诧异,脱口而出一句:“大统领倒真是忧国忧民的忠臣。”
石辟邪但笑不语。
华阳知道自己没本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