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厚脸皮气笑了,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平静心情。不过,她也实在难以相信常欢从一开始就给皇兄办事,毕竟,鲤儿和隋心是真的要杀他才会中计,那么——
“之前府上的人并没报告你离府,你是什么时候搭上皇兄的?”
常欢永远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回公主,陛下放在公主府的人远不止鲤儿一个,真要有心找——”他浅笑,面上如桃花绽放,“也不是多难的事。”
华阳讽刺地问:“你给皇兄办事能拿什么好处?还是说,你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要知道,我皇兄可从来没有什么容人之量,你这样做,他早晚会连你也恨上的。”
陈邺要华阳做的事很简单,不过是和常欢一起,在维允面前演一出戏,狠狠玩弄维允一番,辜负他,让他死心。
常欢面色冷清,眼神中有华阳看不懂的意味:“如果奴说,能和公主演这出戏,本来就是奴想要的呢。”
“什么?!”华阳心说我信了你的鬼。
常欢也无意辩解,轻巧走过来,坐在华阳身边,华阳身子一僵。
“公主啊,您本来打算再也不碰奴了吧?”常欢笑意盈面,华阳却只觉得怪异的恐惧,他究竟想说什么?!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