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
“再说了,”华阳故意瞟了眼方才盛金丹的碟子,扭动腰肢坐在桌案上,无声笑起来,“皇兄现在可不是拿我没办法么。”
登基后,陈邺渐渐被繁重的政务和毫不克制的色欲掏空了身子,最近几次,不靠药力根本没法子同她欢好,对此两人皆是心知肚明。
“哼!”陈邺面色不豫,却没有华阳想像中的暴怒,反而嘴角翘了翘,眼神在昏暗的殿内莫测难辨:“弄玉啊,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无论你是想掏空朕的江山,还是杀光朕的奴才,朕全都不在乎,朕想要的只有你。”
他探过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华阳的脊背,仿若冰冷的毒蛇在她身上游走。华阳压下心头的不安,努力挺直身子。
“只要你留在朕身边,想怎样都可以。不过——”陈邺一双手紧紧掐住华阳的腰肢,神色变得狰狞,“总有人要动歪心思,想把你从朕身边偷走。”他手上使了力,掐得华阳忍不住闷哼一声,陈邺“嗤”的一声笑出来,“真是个爱勾搭人的坏妹妹,维允在西边折腾了这么些年,还是没忘了你……”
华阳顾不上其他,奋力从他双手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不许你动维允!”
“哈哈哈,朕还不知道天底下有什么人能对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