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自己当半个主子了。公主,您也不管管,府内府外的人传的可难听了。”
华阳心下了然,只轻揉着脖颈,淡淡笑着道:“随她去,不碍事。”
怕的就是她不闹腾,闹得越大越好。只是这番心思就没必要让点翠知晓了。
点翠眼尖,华阳衣领内雪色肌肤下几簇乌青脉络蠢蠢欲动,看得点翠心里发慌,忙问:“距开宴还有不少时间,要召人服侍公主么?”
华阳默然。
良久,才吐出一口气,和谁赌气似的说:“还不用,本宫还没那么离不了男人。”揉了揉太阳穴,又吩咐点翠:“替我焚香更衣,把前几日的书信密报整理好了送到书房里头,晚上那些老东西都不是让人省心的,得打起精神好好琢磨琢磨如何应对。”
常欢不得不承认,杜渐是个很好的玩伴,只因他话多且不爱问问题。两人结伴在公主府后园闲逛的功夫,杜渐已经把从他儿时的奶娘到青年时相好的小娘子的经历都给常欢讲了个遍。常欢只是随口应承,并不多言,默默将走过的每一处道路刻在心里。
两人整整逛了一个时辰,回到居住的偏院时,天边已笼上厚重的黑云,闷蒸的暑热给呼进的每一口气都注满了水意。
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