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没有那么醉,至少没有醉到不知道对面是谁的程度。
接下来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发生了,一切似一场梦,清清楚楚又糊里糊涂。宋皎玥像踩在云端飘着没有实感,压在身上的人笨拙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换她娇喘连天,整个人软成一滩泥碰哪哪出水,吻不尽吸不干。
一开始他们探索彼此身体的手法都生涩得很,她坐他身上扭摆的节奏还把握不准,有一下没一下的,但气氛浓烈,或是人类本性使然,两人很快得了乐趣,接连不断做了两三次,直到身上的汗都分不清你我时才停止了这场酣畅淋漓的初体验。
回忆走马观花过了一遍,一切似在昨天,祁之昱的眸里有化不开的情绪。
“你第一句话问,我们做了吗,我说是,你愣了两秒,说,就当我错了吧。”
有了肉体之亲的朋友要怎么回到从前?所以他们的关系转变为熟悉的炮友。他默许了这样的关系,没说别的,只交代她一个人的时候别碰酒。
宋皎玥无须付出什么,需要安慰了他的怀抱总是永远停靠在岸的港湾,不用给予他任何身份,想要了打一个电话,事后擦擦嘴就可以走人。她一次次挑战他的下限,从未触及暗礁,所以还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