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窘迫而羞耻的处境,到口的“哥哥”两字被她咽了回去。
粗硕的肉棒不满地顶了顶她的腿心,薛梓在她耳边唤道:“晚晚。”
尾音压得极低,明显是在威胁她。
薛晚被他一刺,身体抖了抖,立马软软地喊了声“哥哥”。
薛梓挺腰,阴茎在她腿间缓缓抽动,“继续。”
薛晚撇撇嘴,还是乖乖照做。
叫得久了,嗓音逐渐变得沙哑。
薛梓终于完事。
这时她身上已然是狼藉一片,躺在沙发上无力喘气,嫣红的乳尖挂着奶白色的水珠。
薛梓帮她解了领带,又捋了捋她的头发,问:“要去洗澡么?”
薛晚一听,立马坐起来,“我自己去就好。”
要是让他抱她去,指不定途中又会发生点“意外”,受罪的还是她。
薛梓嘴角笑意不减,“嗯。”
薛晚从沙发站起来。
她受不了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所以即使腿根发软,她还是脚步不停走回房间。
第二天,临近午休。
宋俞走到薛晚面前,敲了敲她桌面。
薛晚从密密麻麻的作业题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