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是等薛梓松开时,毛巾直接从她手心滑落。
薛梓看着地板上的毛巾:“……”
再抬头,发现薛晚眼睛里含了点泪光:“哥哥,怎么办,我手软了接不稳呀……”
这么说起来,他们一家子都是生病了就爱撒娇的个性。
薛梓捡起毛巾,闭着眼睛沉吟片刻,再睁开时,一副赴死的模样:“行,我来。”
他去浴室换了新的毛巾,然后回来坐在床沿,拿着毛巾的手不经意地轻抖。
“你继续解纽扣,”薛梓语气严肃,仿佛在谈论生死攸关的大事,“我闭着眼睛擦。”
薛晚听话地把手搭上纽扣。
不过大概是药效上来了,她眼神有些散,看起来貌似困到不行,手忙活了半天愣是没能把纽扣解开。
她纠缠了会儿,直接撒手不干了,软软地向薛梓撒着娇:“我没力气了,哥哥你帮帮我嘛。”
说着,上身朝他倾去,双手扶上他肩膀,挺着胸部往他那边送去。
“哥哥,”她声音太糯了,听在耳里有种要融化的错觉,“帮我,脱衣服吧?”
这话杀伤力太惊人,薛梓被诱惑得昏头转向,这下完全没法思考,鼻息加重的同时,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