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会对她做出些什么,其实,她更怕的是她心里抑制不住的悸动,她一直以为的波澜不惊,好像正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瓦解。
果然,他还是她不能触碰的禁忌。戈墨站在悬崖尽头对她笑,她一个走钢丝的人,被蛊惑着,步履艰难地缓缓靠近。可就在要触摸到他的一瞬,他轻轻一推,她就掉落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她不争气地苦笑一下,深深叹了口气,垂着眸去了盥洗室。
望着镜子里女人浓浓的黑眼圈,她抓了抓蓬乱的头发,俯身往脸上扑了两捧水。刷了牙,随便扎了个辫子,懒得用毛巾擦干脸,她就拉开门打算去洗衣房取衣服。
她前脚刚迈出去,走廊对面一间卧室的门就从里面开了。
沉慕清首先入目的是一双男士棉拖,她蓦地抬头,戈墨站在卧室门口,他穿着睡衣,乌黑的头发湿哒哒地,像是刚冲完澡,没有扣好纽扣的睡衣,露出大片麦色又结实的胸膛。
戈墨看到她时,深沉的黑眸里有微微的波动。
下一秒,沉慕清就别开了头,右手却握紧了房间的门把手,尽力去忽略他眼神里的不明的意味。
戈墨,一个那方面有问题的男人,对陌生女人都是这么直白的吗?还是说,一个人越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