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撑了这样久,一直到了现下。左相面前,正是林烟。
一身最为华贵的衣袍着在林烟身上,华贵之下,全是鲜红。
“烟儿……”詹瑎无声念了一句她的姓名,之后便向詹纶道:“父亲,弓箭予我。”
詹纶眉头深蹙,“你要做什么?”
一把夺过弓箭,架上箭羽,詹瑎双目猩红,咬牙道:“我要他死!”
“你莫要鲁莽。”詹纶也是撑着力气,按住他的羽弓。
“父亲!那是我的妻子……妻子啊。”
……
*
她累极了,也痛极了。林烟被陈康滨一掌劈晕过去的时刻,还没瞧见詹瑎。
后,陈康滨死。詹瑎与众人一道入了殿,将林烟抱在怀中。支撑的信念几近于无,倒在地上的不止他的妻子,还是…他的母亲。
詹纶眼见林烟身下的血,便知耽搁不得,“去罢,顾好她。”
詹瑎这才咬牙算作将母亲交予了“父亲”与安远侯照料,抱了林烟大步朝外而去。
李明辉正在殿外。
詹瑎出来,到了殿外却似个无头苍蝇一般,喊道:“太医!太医呢!”
他实是急得昏了头,宫变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