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着向来是莫干的拿手之事。过了这一程,再将眼睛上的热布摘下来,便可瞧见新的不同了。
“夫人这般可还能忍?”莫干施完最后一支针,净了手,问道。
林烟微启樱唇,“能忍得,您不必担心。”
莫干倒也没有担心。林烟的脾气秉性这几日他都摸透了。倒不是她和寻常女子有什么不同,许是性子使然,许多东西都不愿说出口。能忍的便忍了。
性子变扭,可又叫人心疼。
詹瑎走到前头,细细看了她。治病不是件快事儿,可她若要日日受这样的疼,他哪里能舍得。
他正要说些什么,只见莫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被这样子提点,可想而知是不愿他扰了林烟,詹瑎默了声,自此也不说话了。
待林烟眼睛上热敷的捐布被一寸一寸的取下,眼前的见到的是新的一片儿。
入眼的是药柜上的诸多药罐子,即便还是迷迷蒙蒙的看不清真切的样子,也足以叫林烟惊喜。
声音压在喉咙下面,林烟鼻子发酸,这会儿忍不住想哭。
“莫,莫干先生……”
只见林烟转头看了他,小鹿似的眼睛是有神采的。水灵灵的眼睛,比起前几日是天差地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