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儿都是先斩后奏,半点什么预兆也不给。他说是做什么,那就是该当去做什么的意思。
林烟腹诽了一阵儿,敛了心思,摩挲了柳氏予的那块玉,同身侧之人道:“这块玉价值贵重,我先将它收着,你要用时便就拿去,这样可好?”
詹瑎略有不悦,“这玉左右你放着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命根子似的宝贝。我同你说眼睛的事儿,你倒是先关心起玉石那种的死物件儿来了。”
这连城的玉在他口中倒成了个死物件儿。林烟抿唇笑了,手上的玉石温温润润摸着是舒服的,触感到像是曾有幸摸过一回儿的护心玉。
是与不是也不是最要紧的,她眼盲也无法用眼睛分辨,就先放着罢。
至于她这一双眼睛,治愈的可能性是有的,她自己也知晓一些。只是……这医治的法子,她自己是琢磨不出来了。靠着浅薄的药理与瞎子的胡乱做弄,也就镇子上的乡亲们信任她,好巧不巧还遇上一个詹瑎任由着她死马做活马医治。
可幸是治好了。
对自己,她可没有这样的狠心的决绝。眼盲是一日,治好也是一日,即便再盼望可以重新看见大千世界的风光,也抵不过她这畏惧和贪生的念头。
“烟儿,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