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差事了。
出门当值,哪里是可偷懒的。天没擦亮詹瑎便从软榻上起来了,衣冠服履一一穿戴齐整。贺帝既有心叫他查明兄长死的真相,给了便宜行事之权,可见他对兄长还是极其珍视的。
林烟在榻上动了动,床帘外的动静被她听着了。
这阵子二人同居一室,可詹瑎倒是再没上过床榻,也算是破了礼法中唯一守着礼法的一项罢。同榻而眠的日子也不是没有过,总之到了最后吃亏了都是男子。
一夜一夜的哪堪能熬……惹不起还得躲上一躲才好。
林烟听着动静,撑着身子起了床,帘子一掀,声音软着唤他,“二爷,可是要出门吗?”
二哥这样子的称呼往后应是不能随意叫唤的,容易引人误解的。近半月来,二人为着小小的称呼之事,来来回回争辩的好几回。最后林烟懒得听他叫自己唤“夫君”的诉求,随着柳凊一道儿唤起了二爷。
称呼是体面的,可听着也生分。
詹瑎尤为不喜。
这会儿林烟一唤他,眼见的詹瑎还是不高兴,脸子垮下来,好不气愤。女儿家都是不听话的,自家的女娃娃尤其的不听话。
詹瑎这是时候起来窸窸窣窣的摸索了半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