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也没能睡好。软玉在怀反而是心神难定,白天是有要事去办,得强打些精神起来。房内的安神香是睡前点上的,瞧着效果甚好。
在林烟颊上印了轻吻。他今日没如往常那般唤华儿进来,服侍洗漱更衣。左右都是觉着不妥,不止不妥,还会吵到林烟的睡梦。如此这般,倒还真不如自己动手更衣洗漱的好,又非是个天生手脚不便利的,在药庐时候不都是自己来的嘛,可是习惯很了。
简单用过早膳,詹瑎要等的人也正巧到了。
卫俟(si),原是詹瑎兄长的副将之一,后败了一秘事,请辞去了副将一职,只单单待在詹怀身侧做一使唤的亲侍。卫俟与詹瑎见过几次,詹怀的丧仪之上,卫俟一个大男人掩面而泣的模样詹瑎记了良久。
信威将军的职分从他兄长身上转而到了他的身上,其中之一猜测便是贺帝有意再扶起一个,代替詹怀的位置。此人除去詹瑎之外,找不出更为合适之人了。
詹瑎进书房取出诉状呈叠放在袖中,自书房出来一眼便见了来人。
卫俟对詹瑎这个将军家弟还算恭敬,垂首做辑,有礼道:“见过二公子。”
此番来到将军府也有疑惑,是不知前来作甚的。詹瑎家仆从前去他家中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