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瑎是强行忍下了那些。
他的身体是绝没有什么毛病的。劳什子的隐疾都是自己一味的无稽猜想,没什么比亲手触碰到的感受更为实在了。是那样炙热的他,仿佛整个人的心思都要扑在她身上了……
如此猛虎,说停便停了。
“我知晓的,不必解释什么,我自是信你的tiempo viejo。”林烟道。
“明日我有要是得出府一趟,须得花些时间在外头,你在府中不必害怕,我已安排了人做你贴身的伺候。小事大事你皆可以问她一问。”
他又伸手去揉揉林烟散在肩上的发,“家中虽有母亲在,可你来日定是我将军府的主母,在府中不要畏惧任何人。”
林烟微微点头,算作知晓了的意思。
她想到了些旁的,直言:“明日可去给母亲请安么……”黎国重礼教,晨昏定省是应当有的。
是第二回随着詹瑎唤柳氏“母亲”,林烟还有些不大习惯,说话也不利索。
男人笑道:“自然是可以的。不过你明日无需太早,睡足了觉,稳稳当当的去请安就是了。”柳氏这几日卧病,太早去反而是要等着,累人的紧。
“母亲的话,有些许是不大中听的,你不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