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当差做事,时常见着二公子。大公子在时,二公子多是赋闲的多,除去上宫学和在外头的时间,也就待知午阁的时间最多了。她是见过二公子自小到大的习惯性子,说是知午阁的管事婢女,不如说是二公子的贴身丫鬟更为准确。
她这个暗里安排的通房丫头,从未见过二公子这般模样……
他该是调皮的,爱笑的,同大公子整日的肃然姿态不同,二公子近人的多,是好相与的。
可詹瑎那副样子像个要吃人的困兽,仿似只因着里头这位姑娘还在,才刻意克制了几分。如此作想,华儿畏惧的想逃开知午阁。将药给了詹瑎,冲着身旁的其他婢子使了眼色,一块儿退了下去。
……
房中只余下二人。林烟侧耳听着近处的炭火细响,还是一言未发,只是抽泣。
男人过不多时,自然是瞧见了林烟右手的通红破皮,心头怒气更盛。压了几回,堪堪稳住心绪伸手去扶林烟的肩膀,“莫怕,夫君在这儿。”
“过来上药。”
林烟不自觉的翘了嘴巴,睁开微肿的眼睛,长睫上还挂着点点细泪。
薄唇抿的更紧,詹瑎只觉得绞心,细细密密的心口发疼,“是我不对,不该留你一个人在知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