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神采的望着那处。
她这话里轻视的意味儿太过明显,林烟做不到忽略过去。在岑州是他便不曾吝啬过银钱,虽不知那钱财是哪里来的,可他似乎每次都会有些不一样的法子。许是在他家中要受些白眼。林烟是有料想到詹瑎乃是商家公子,家大业大,银钱富足,却不曾想这白眼来得这样快。
这人听着也只是詹瑎府上一个侍奉的婢子罢了,为何气性这般的大……还有詹瑎的母亲,怎么瞧着听着都不是个寻常的妇人……那巷子里为何那样多的人,詹瑎正声骂的又是何人……
一桩桩一件件皆是她想不明白的。林烟心里压的心事颇多,想着惦念着詹瑎的消息,身又是不知在何处地方,手臂抬着不知情形的往旁处案几上猛然便撞了一遭。
“嘶……”
华儿一旁看着,吓得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
林烟一手撞到暖阁软塌上的案几,手臂钝痛不说,原摆在案上的茶水随着动作掀起了杯盖子,滚烫的茶水飞溅而出,淋着林烟整只右手手掌手腕。
“姑娘!”华儿急得瞪了眼睛,听着林烟倒吸一口气儿,更是心惊。忙着去扶了林烟,执起随身的帕子帮衬着擦拭了她手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几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