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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知晓应当说些什么同这位姑娘交谈。
别人是尊重于她,可实际的话间无一不是将她排在詹瑎自家人的外头,也是真真的矫情,她有些不大愿意再往前去了。
“敢问姑娘,还有多久能到地方?詹瑎人呢?”
华儿见林烟顿脚,没了往前的意思,显得为难。这会子倒也是莫要管待客的规矩行止了,先行缓住这位才是。总不得在二公子方才回转的时候,就将他带回来的人给得罪了。
“姑娘见谅,奴婢们也奉了二公子的命,带着姑娘去他房中歇息。二公子自是有事去办,刚行回来还在老夫人那里也说不准,劳驾姑娘随奴婢一行了。”
这位直呼自家二公子的名讳,是作大不敬来待。华儿也是机敏的人儿,在将军府待了十数个年头了,随着母亲冯嬷嬷一道来了将军府内宅做事儿,还不至于这点的容忍也没有。
多多少少也得看主家的意思。
家中没了大公子偏生也无有旁的子嗣,老夫人唯有二公子可以依仗了。
林烟垂下眼睑,空空洞洞的眼神也不知望向何处,只待着也没有旁的动作,良久松了口声音软软的道:“我眼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