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张脸,挥起了手掌将詹瑎打得偏过脸去。
詹瑎丝毫没有意料的吃了柳氏大力气的一记耳刮子,偏过了脸,嘴角登时渗出血迹。
柳氏气得声音颤抖不止,急急得喘了几口气,骂道:“你个不肖子孙!你怎的堪堪到现在才知晓回来,你可知!你可知娘亲一日日的牵肠挂肚……你可知娘亲熬到现在是几多艰难!”
儿行千里母担忧,自古便是这样。哪有母亲不担心孩子的,何况詹瑎出门之前还与她吵了那样一架。当真是神明都不知晓她有几多后悔几多担忧……
心绪大恸,大悲大喜之下,柳氏说完了那句责问,当场就在詹瑎面前失了气力,软下了身子。
他急急忙忙扶住柳氏的身体,嘶吼道:“母亲,母亲!请太医,快请太医!来人啊!”
……
詹瑎之后自然是在柳氏榻前侍疾。柳印前去太医院请人,小半个时辰过去了还不见人来,便是府中的府医先行替柳氏看的脉。
说是急气攻心,气血逆行之下才导致的昏厥。詹瑎道了声“好”,这才安心一些,等着宫中的太医前来开方子。
万事都急。二公子既已经回府,那府中的灵堂牌位棺椁留着总归就是天大的忌讳。冯嬷嬷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