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好。我是个怎样的身份,是个怎样的身子,我自己很清楚。你不必怕说错话,我不怪你的。”
是不该有什么奢望,一个瞎子而已,是平常人家也就罢了。可他的家世,明明白白的不是平常人家,这便做妾都是抬举了。
她顿了顿话儿,随后才道:“你既日后还会娶妻,就不要多我有过多的照料。”得到的东西,往后若是一朝失去了,自己怎堪又回归一人的日子,青天白日不分的度过。
林烟话已至此,什么都说得明白了。
他听懂了这话,是又急又气。气自己往日的言语太过伤人,又气她悄无声息的暗自以为了这么久,说出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心平气和的。从头到尾倒像他自个儿唱了一曲独角戏,台下人来来回回,台上人不知其意,昏沉又愚蠢。
“可我若是要聘你为妻,明媒正娶,你可愿意?”
“啊?”锋头一转,他一句问话之后,像个呆瓜模样愣神的那位成了林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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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阳城,将军府内院。
前厅大堂的小厮婢子来往急忙,来回搬着不少椅凳瓶瓷,是将这些个约客摆设的都请走。将军府的主子不在家中,清出大堂乃是主母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