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怎能让旁人看了去!
不可的,不可能允准的。
詹瑎下一刻伸出两根长指,轻轻伸向了林烟的背……两根手指悠悠然放在郁才哲方才放置的宽袍上,使了微力,照远处的一挑。
宽袍吧嗒吧嗒的飞将了出去,两边大袖子一瞬变作了一双大翅膀,助它朝林烟身后的地上飞得更远。
他的心情忽得好了许多。挑了眉头朝地上的宽袍有送去一丝同情之意,勾了细细的笑。
这般看着顺眼多了嘛。
……
林烟过不久便醒来了,睁开了眼儿抬起了头。
额上的伤口不可谓不显眼,詹瑎坐在榻上一眼便瞧见了。额头的伤是新添的伤处,擦伤之处几道红色的痕迹显目的要死。
林烟还在懵然,这便听闻詹瑎语气不善的问她话,“你额上的伤是何时伤的?你为何就是不可小心注意一些呢?”
她的伤处她自己是瞧不着的,可他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的。痕迹都是这般的模样了,应是上过药的,可是伤了的那时得有多痛,这伤口还是在额上。
女子的相貌,哪个姑娘家不是好好爱护,惜之如命的。她要是往后留了疤痕,又该如何是好……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