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可觉查到的。他这是…脱尽了她的衣衫?
浑身是没有气力的,微微动了动手指她便知晓了自己身子有异,怕是病中。
她在病中便容得狗男人如此欺辱了么?!
瞧不见东西她也可知晓现在自己的现况,一手摸索了近旁的薄被,拉起拥紧了入怀,反手便是一记耳刮子朝近处飘去。
“啪!”的一声,林烟的巴掌与他的脸亲密相贴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詹瑎这会子仿佛身在云端,云里雾里接了一记猛物,右半边脸庞子忽得起了红,浮浮夸夸的肿了一层。
“啊!这,这是做什么啊!”他一声巨嚎,身体一下子自床榻上弹起来,蹦的老高。
跳下床后,詹瑎身子于炭火盆子旁立着,回过神来惶恐又无措。一手绞着手里的棉布巾子,竟也有些受气小媳妇儿的点点模样。
好端端的人怎么就醒了……他这马上就要到最后一步了,便就只差将她衣衫整好,扶着躺回去了。怎料就在此时出了差错呢。
想着为自己辩驳几句,话语转到嘴边,他倒是只堪支吾了,“小瞎子……我,我非……”
眼瞧着林烟阖着薄被低垂着睁了眼儿,默默然没有半点言语,长睫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