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边案几的中心位置。暖黄色烛光映照过来,他眼下林烟的背包便可瞧得清楚了。
女子的身子几多珍贵,在京都长大的詹瑎哪会不知。
那些个旁的女子,那个不是将自己的身子样貌珍重的比珍宝甚之。
黎国的旧俗,女子的身子哪里是可以随便瞧的。哪怕是无意,也是万万不成的。
女子清誉,胜过万千。外间人言,是如猛虎。
此时,詹瑎定了心神,自心间多了些考量。再不济,这处也无有第三那个人了,当作这事没有发生,也就罢了。
棉布擦拭过后,洗下来的半盆血水颜色也算不得淡。
处理完林烟背上纵横的伤处,詹瑎唇色也是发白,胸口的疼痛渐甚。撑着一股子劲儿,端了木盆出去将水倒了,再行回来。
扯开案几上了白纱布,将金疮药字样的小瓶子打开,内里的粉末细细倒在林烟背上的伤口上,再以纱布包扎好,詹瑎坐下方才松了一口气。
人生之事还真真是瞬息万变,前一日躺在榻上治伤了还是他自己,后一日便变了个样子。风水轮流转一般,倒转了个头。詹瑎心中有感,且感念颇深,眼睛便一直盯在林烟一张趴着昏睡的小脸儿上。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