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唐家,家宅恐怕难以安宁。
郑鹭娘就不同了,她是女子,女子本弱,寡妇尤甚,郑鹭娘这些年没少被人非议,有人传她与很多人眉来眼去不清不楚,邻里就没有妇人不讨厌她的,同意这样的人进府,不止会让她感恩戴德死心塌地,而且能牵制住唐恒,但凡郑鹭娘在,唐恒就不敢来唐家嚣张。
生恩不及养恩大,唐恒毕竟是郑鹭娘带大的。
偏偏遇到唐恒那个油盐不进的横生出枝节来,唐老夫人不喜道,“此乃我唐家家事,谭老爷便是帝师转世也不能过问咱们家事吧?”
说到最后,她自己不确定了。
帝师啊,那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么就不是唐家亲戚呢?
“祖母,他不是咱能惹的,没听他说去衙门说吗?这位谭老爷做事雷厉风行,亲儿子都能亲手送进监牢,何况是咱们了。”唐复不明白唐老夫人心里打什么主意,在他看来,父亲使的手段上不了台面,真闹到官府,保不齐被安个逼良为娼的罪名,那可是重罪,花多少钱都把人赎不出来。
而且官府看在谭家的份儿上会不会报复他们都不好说,唐老夫人想想也是,别引狼入室害了儿子,她不敢再提郑鹭娘的事儿,而唐老爷和几个儿子,更是满目惊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