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过后,姜其瑥便搬去一套更靠近私塾的别院住了,对姜老爷和大奶奶的说辞便是要专心备考。
月君倒是被留在了姜府养伤,雪梅每日都会去照顾他。
江素尘出神地看着窗外的树,树叶已经开始泛黄掉落,第一个在京城的秋天便悄无声息地来了。
姜其瑥在她身上玩得花样虽说唬人得很,但其实都没真的下重手,身上的红痕两日便消了下去。而身后那处,也是头两日坐立不安,出恭不自在,后来也是好全了。
她闷闷地想着姜其瑥埋头哭泣的样子,从前也不是没见过其他男人哭,但还是头一回让她这么心疼。她甚至内疚地想着,是不是她对姜其瑥的关心不够,才会让他变得这样扭曲。
碧痕听了这话反倒训斥起她:“姐姐这倒是想到错处去,二少爷表里不一,在我看来,反倒该是老爷和大奶奶的错才是!怎么能怪姐姐!”
这话也不无道理,姜其瑥腿断时也不过还是个孩子,却让他一下从云端跌到了泥泞里。他这些年寒窗苦读,不也是为了能考取功名,回应姜老爷和大奶奶的期待罢了。
碧痕又走过来给江素尘捶背,“我听雪梅说,月君这回被打得这么重,是因为他没有把叁少爷的信截下来。